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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出鬼门关

原创 陈方  2024-08-173670

回得了家乡,见不了爹娘

我生于上海,家庭温暖。从小乖巧,品学兼优,童年时的我是幸福的。一九六二年初中毕业,当时政府号召有志青年到祖国最艰苦、最需要的地方去;我于是怀着报效祖国的雄心壮志,远赴大西北。从上海乘三天四夜火车,出发至新疆首府乌鲁木齐;一路颠簸,经过甘肃嘉裕关,人唱道嘉裕关是:“过了嘉裕关,往前看戈壁滩,往后看鬼门关。回了家乡,见不了爹娘…”新疆分南北疆,北疆地处平原,水路交通方便,沿线又有铁路,生活比南疆好。我被分派到南疆最边缘的喀什区,到了乌鲁木齐还要继续翻过天山,再坐七天卡车,沿路经过历史故事中的女儿国库车,西游记唐僧取经的三岔口,才抵达该区最贫困的巴楚县。

到了巴楚,天是灰的,满地尘土,空气污浊,不见楼不见房,只有用土块垒起的土房子。这里终年不下雨,无人行走的土地,不是龟裂,就是虚松的干土,一脚踩下尘土飞扬,有如腾云驾雾。地处高海拔,属流沙土质,气候多变,没有水源,只有靠着冬天的溶雪,有时溶雪太多又造成涝灾,太少又造成旱灾。挖地至二十米仍不见水,偶然冒出水来,盛上几杯子,流沙又淹没了,严重缺水,生活非常艰苦。街上常见着人担着两个空桶找水,每天计划着用,早上用一碗水洗脸,留着一天洗手,到了晚上可以洗脚。洗米水沉淀后洗菜,洗菜沉淀后洗碗洗锅,最后用来喂鸡。那里人一生只洗两次澡,出生一次,到死再一次,衣服一般是不洗的(即使后来水源改善了,他们也难得洗,或用污水揉几下便算洗过了)。许多人身上穿的衣服油光透亮,可以当镜子用;冬天的棉衣太脏,到下大雪时,埋在雪里再揉揉晾干便是。

政府投资努力挖井,打了四十多口,经化验水质后只剩三口井可用。但只供本单位使用,去迟了水被用掉,水位就降到无水,往往供应不足,因此平时加盖上锁,并有警卫把守,还不到井边,警卫就来赶你了。即使喝了这得来不易的水,也很容易泻肚子,手上皮肤出现裂口,白色的衣服洗后逐渐变成黄色,湿衣服干后变成硬棒,要细细搓揉才可以穿。水又苦又咸,因此流传着肿瘤、上吐下泻等等疾病。

生活艰苦,心灵更苦

生活艰苦,心灵更苦;六十年代的国内,没有人权,也失去说话的自由。我天天提心吊胆,拼命工作,无条件的服从“组织”,不服从即受罚,先后做过打字员、秘书、话务员、报务员、线务员、配电工、库房保管员等等。当话务员时,文化大革命刚开始,林彪要“全民皆兵”,他们抓些活教材,选中了我,说我从上海去,本有骄气,怕苦不能适应;后来通过民兵训练,变为刻苦。其实,真正的我始终如一,只是为了政治上的需要不能不认同。我曾上过电台被表扬,评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份子,学习雷锋标兵。

有一年新疆雪崩,跟着发大水,公安大队队长抢救落水的儿童而牺牲性命。追悼会上,同坐的几个女孩都为这英雄事件流泪哭泣。第二天领导竟指控我没有阶级感情,批斗我思想反动,把我从邮局下放到工厂。天一亮四时多就要出去,到十二时才有半小时吃饭。被批斗时,天天找我谈,逼我表态,又把我婚姻分配给宣传部长。我拒绝后,马上开大会,将我以前的“功劳”全抹掉,说我没资格当积极份子。之后一次又一次在大会、小会说我怎么坏。那时候我已麻木。在那地方根本没自由,除非你什么都依从;一旦有个人意见,就是不服从分配,被批斗。多次受压制,不能入团、入党,意味着政治没有生命。不能转正工资,拿了八年的试用期工资,我就是不屈服,很多人说我厉害,铁嘴巴不饶人。其实我已看清楚情势,我没办法改变它,这环境也改变不了我;无论怎样批斗坐牢,也无所谓。我们这批知青有些上吊自杀、喝农药,不知受了多少委屈!很多人劝我,如果还不结婚,逼迫就没完没了;于是一九六八年我找个人草草结婚,没经过什么交往了解,对方的脾气、个性怎样?一概不知,反正为了安定下来。之后又为了两个孩子只得在那边磨熬。

武斗中逃命

一九六九年七月,我被下放到发电厂,先后当会计、值班员、库房保管员等。一天,我当值发动机器,突然,听到“啪嚓,啪嚓”的声音,起初怀疑机器发动得不好,就把油量降至最低,但仍有这种声音。我想,是不是机器出了问题,跑去一看,没冒火花,也没异样。一抬头,看见办公室里的人打着手势叫我过去,于是连忙把机器整个油门降下来。这时才知道声音来自厂外,又见他们跑到办公室里把钱财、支票、公章等收拾好,急忙各自逃命。原来派系斗争竟发展为武斗,动起枪炮来了!

爸爸一九五六年已到新疆,是个积极份子,带着木材公司八十多人到那边建设。后来生病,差不多残废,我到那边也是为了有个照应。那天,我去看爸爸,他很害怕,叫我马上离开。我舍不得他,爸爸说,如果我不离开,他会担心而死。看见爸爸一把年纪为我发愁,就答允了。但那时候出去,会被乱枪打死,或被抓住,所以不敢轻举妄动。

爸爸好友孙大爷的女儿跟我很要好,他要把儿子、女儿及侄儿送离是非险地,约好那天傍晚与我一同逃命。爸爸替我做了些干饼,我找了几件衣服,下午太阳快下山了,我用两个空水桶挑着东西,戴上草帽,穿着破衣服就出去了。穿过马路,到运输站把桶丢到井台上,从后门跑出去。他们已在等我。我们偷偷摸摸的向前走,戈壁滩上堆满沙包,松松的,一走一个洞,走得很累。不到半个小时,后面有人追上来,拿着棒和刀围着我们打,要搜身,把全部东西拿走,还要把我们带走。孙大爷跪下讨饶,说:“把两个男孩带走,我也跟你们去,请把两个女孩留下。”可是对方怎也不许,最后,大爷把自己抽的烟钱全送出去,他们就把男的带走了。

我跟着大爷和他女儿走走停停,后来恰巧去南疆军区的军车经过,把我们送到了喀什,我一病就是半个月,医生说我得了副伤寒。养好病,我再回去,幸亏爸爸没什么事。那次从新疆转院的十四人,先后都在各地病死,我是九死一生,见到的人都惊奇,问我是人还是鬼?

当时两派在争,我不想参加,避开这形势;但还是被卷进去。以前我是急先锋,是积极份子,跟着形势走;受了那么多折磨后,很想安份守己,不再冲上前去。想来想去,不参加是不可能的,还是保险一点,于是参加了文艺宣传队,去一些地方演出。排练、演出都是工作,有薪水,还有出差费,条件很好。透过去各农场演出,看到当时很多知青的遭遇,与他们相比,我已是在天上了;于是告诉自己,要知足,不要再反抗了。我被他们麻痹了!认命吧!

带着恶疾出南疆

生活上需要水,心灵也需活水滋润。从一九六八年开始,我感到胸痛,看了很多不同科的医生,查不出是什么病?我想,也许自己一直生气,气出来的。一九七四年冬天开始吐血,左胸照片后,发现有个恶性肿瘤,肯定我活不成。在这情况下,我只想回家看看妈妈和孩子。从新疆要转回到上海本不可能,只能转到其他地区。按一般手续,需时几个月;但很奇妙,发现肿瘤时,新疆刚好翻浆,汽车在公路不能走。一九六七年我收养的孤儿(当时甘肃很多饥民逃来新疆,这孩子失去了父母)已长大,驾驶拖拉机把我送到三岔口,由兵站的车子把我送到阿克苏地区,再乘飞机到乌鲁木齐住院检查。文化大革命时,乌鲁木齐有位姓刘医生,被打为“反革命”,到我们县上劳改。一次,他对我说很想跟乌鲁木齐的亲人联络,那时我任接线员,就冒险替他接通电话,跟他的女朋友联络上。不久,他跟女朋友在监牢里结婚,很感人!之后,妻子为他上诉平反,后回到乌鲁木齐一个工人疗养院当队长。他走的时候对我说:“什么时候你需要帮忙,我一定义不容辞。”我没想过会需要找他,但那时候病得厉害,到了乌鲁木齐,实在没办法,就找他替我办妥手续,送我回上海。回想起来,这一切都有上帝冥冥中的引领。

起初,医生说我开刀也没用;住院后,才慢慢决定替我开刀。开刀后,医生说,肿瘤已完全溃烂,在胸腔散开,是癌症。当时我才29岁,医生怜我年轻,做了大面积切除,把左肺上半页拿掉,心脏附近受影响的部位也拿掉,去掉两根左肋骨,用不锈钢支撑左胸。当时整个病房的医生和护士都喊可惜,因为医生认为“顶多活上五十天。”那时,我没信仰,也不知上帝在哪里?但我说:“老天爷呀,我不能死的,两个孩子那么小,我死了怎办?难道还要妈妈照顾我吗?老天爷,如果你灵的话,就让我活到五十岁,到时我孩子大了,妈妈也老了,孩子也可以照顾婆婆一段日子。”怎也想不到,我现在快六十岁了,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!在过去的经历中,我知道没办法求人,就求老天爷,就这样喊呀喊的。后来妈妈说:“你喊的老天爷,就是上帝。上帝已听到,把你救出来!”在我还未认识祂时,祂就看到了我,怜悯了我。手术后,不能再回去新疆,现在才体会到是上帝把我带出新疆的。

不得不相信,这是真的!

我来美国本为了治病,妈妈把我留下,给我换身份。孩子都在大陆,我内心七上八落,很不安定。后来有机会进成人学校,我在中国只读过俄文,在美国要用英文,很多资料看不懂,就在家里拼命看,拼命背。学校有个台湾来的男孩子,介绍我到教会,几经蹉跎我终于去了教会。有一次由香港来的邱清瀚牧师分享,讲到他们家三代四十多人都是基督徒,从他妈妈开始,如何在艰难环境中仍持守对上帝的信心。听后叫我很感动,觉得他讲得很有道理;但心中又不服气,会不会是他编出来的?结束时,我找邱牧师问了很多疑问,他都对答如流,说出我所需要的答案。在回家路上,我想:如果神真是又活又真、实实在在的神,他们邱家在美国有人的话,就让我跟他们任何一人见面,我就服气了。这想法当时没跟人讲。

过了一段时间,宋姐姐介绍我去陪伴一位邱老太。这位邱妈妈人真好,很多东西都为我准备好,反不是我照顾她,是她照顾我。我心想,这个家庭很不错!那天下午,我跟邱妈妈聊起来,她向我介绍她们家的情况,把照片拿出来看。一看,其中一人很面熟,不就是邱清瀚牧师吗?她告诉我,那是她儿子,在香港当牧师。我这才恍然大悟,我想碰见的人就在眼前,这个神是真的!从此,我常去教会,积极参加查经等活动,一九九三年圣诞节我受洗了。

洗礼后,也有一段时间觉得很苦闷。经常心脏病发作,医生怀疑是血管堵塞,身心灵都好像没什么长进。之后到一个佛教家庭打工。有一个晚上很不舒服,怎也睡不着,心里很害怕:如果我血管堵塞,就完了。本来我不看电视的,忽然打开电视,看见一位牧师在讲自己的经历,他也是血管堵塞,于是继续看下去,他说:“每天九点以后,我的心就平静了。后来才知道,每天这个时候教会会友集体为我祷告。”正在想的时候,电话铃响了,是邱清萍姐妹(邱妈妈的女儿)。我把这事告诉她,请她为我祷告。结果,我没开刀,血管好了,原来教会也集体为我祷告。之后,邱姐妹有空就来陪我,带我去医院,为我翻译。因我没保险,罗裕康医生不收分文,实在是天父的恩典!此外,无论是生活上的困难、病痛或孩子们的问题,邱姐妹都帮助我。她真是神差来的天使!

不再怨天抢地

读书时,我很聪明、优秀,到了新疆竟碰上这许多遭遇,使我心生不平!恨透这世界、这社会,甚至周遭一切!刚受洗时,认为这只是个形式,仍是怨天怨地。清萍姐妹提醒我要天天祈祷,把忧愁说出来,那怕大哭一场也是好的。我真的大哭一场,她说:“从现在开始,什么都要交托,你愿不愿意?”我说愿意。奇怪,祷告以后,浑身轻松,就像换了一个人!有时候,我会祷告到一半,感到眼前发亮。我没学历,没工作,也没好家境,什么都没有;但我得着了上帝,现在不再为明天忧虑。这是我最大的收获!告诉在大陆的姐姐,我已跟上帝交通了,祂带领我向前走。她很羡慕我呢!

去新疆前,我特意将一尊观音菩萨搬去。不能放出来,就在墙上挖个洞,放在里面,用布遮着,外面挂上衣服。夜深人静时,就掀开布盖头烧香,很认真的。后来女儿也跟我一样拜观音。我曾买了三个玉观音,儿子一个,女儿一个,自己一个。信耶稣后,我写信叫女儿将观音扔掉,她很乖,从此不再拜了。以前,我总觉得躺下来做梦也在发愁、担忧,在新疆政治运动不断,每晚都盘算着:明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事?用什么方法应付?怎样保护自己不致受伤害?当时患上忧郁症,一天只能睡一个多小时,外面有人走过、讲话,我都知道,根本无法休息。一天到晚头昏脑胀,浑身是病。信耶稣后,学习交托,这些感觉就渐渐消除。现在一躺下就可以安心睡觉,痛苦的往事逐渐淡忘。

过去我的双腿一直发软,上楼梯也要抓着扶手爬上去。感谢天父,教会有位弟兄一分钱不收,天天给我推拿,现在两条腿已忘掉什么叫做痛了。毕竟人是有软弱的,有时也会感到压力太大,过去的经历又悄悄爬上心头,于是马上祷告。若祷告不下去,就对上帝说:“现在我又感到很无奈了;但无论如何,我不会放弃,一定要抓住神!神呀,神听到我有声无声的祷告,请带领我!”祷告后,整个人就安定下来了。

初来美时,我没什么要求;当时全身是病,右眼曾经失明,很奇妙,没经医治,慢慢能看见了。以前我经常心胸痛,厉害时,女儿要开车送我去医院,又请教会弟兄姊妹为我祷告。现偶有点不舒服,但几分钟就过去了,可以忍受的。现在只是血压高,其他病好像都痊愈了,真感谢主!

结语

一九九四年女儿来美,星期六下飞机,翌日我就带她去教会。之后,清萍姐妹跟她讲福音,半年后她就受洗。今天她在教会有很多事奉,诗班、给孩子讲圣经故事等,长进得很快。妈妈年轻时曾去教会,参加诗班,还演过圣母马利亚。文化大革命前,爸爸在青岛、烟台做生意,参加美国传教士办的教会,赚到钱就捐到教会,帮助老弱孤寡,获赠证章,妈妈一直保管着;但文化大革命时这成了证据,说爸爸参加教会是反动,把证章拿走,爸爸被批斗,妈从此就很害怕“教会”二字。我开始去教会时,妈妈也很生气,说:“你要去的话,就不要回来!”后来妈妈蒙上帝厚恩,也信了耶稣。现在妈妈、我,与女儿,祖孙三代,都在教会诗班中一同歌唱赞美上帝。实在是上帝的恩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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